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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夢中的臺灣
臺灣美,美在風景更美在生活在這里的人。在大陸,你很難想像有陌生人為你攔車,并向你揮手致意,很難想像的士司機載你繞錯了路.到站后會把多跑的費用退還你,這些都是發生在此行赴臺中的真實故事和場景,在臺灣特別是臺北,城市街道盡管比較狹窄,也很少見到有維持交通秩序的警察,但車輛都能各行其道。這里的行人也很文明.街道中間沒有隔離欄,但大家都能遵守規則,按交通標識保持有序的通過。這里的服務業也讓人感動,住賓館客人走后不用查房,賓館、商場、飯店服務員的態度也好得讓你詫異,有一種顧客真的是上帝的感覺,這里的人與人之間充滿誠信、仁愛和禮讓,讓人感到儒家文化在臺灣的傳承與厚重,體驗到儒家文化穿透歷史時光的力量和光芒。它閃耀著人性的光輝,折射出臺灣社會的成熟與魅力。
出發之前,盡管不少朋友己告訴我那里與大陸沒多大區別,但到了臺灣.我還是為眼前似曾相識的情景感到吃驚。七天行程下來,所到之處,聽到的都是普通話,看到的都是中國字,吃到的都是大陸某些風味的家鄉菜,相同的自然、人文景觀,相似的飲食文化和行為操守.讓人猶如行走在大陸東南的某個地方。這里,也信仰佛教道教所參觀過的中臺禪寺和高雄的佛光山將傳統與現代、東方與西方、宗教與藝術融為一體,非常具有開創性。
1895年以來,臺灣先被日本殖民50萍,后又因國共內戰.與大陸各自在不同制度下走了60多年,在這種歷史大背景下現今臺灣還能在語言文字、風土人情民間信仰到生活飲食
等領域,始終堅守中華傳統文化的主導地位,體現了臺灣同胞對中華傳統文化的高度自覺和自信。那么.這種自覺和自信何來。或者說是它緣自哪里。帶著這個疑問,我走一路看一路,在臺北故宮(中山)博物院追尋,在臺北中山(國父)紀念館駐足.在中國國民黨黨史館沉思希望能找到一個滿意的答案。它與中華文化的博大精深有關嗎?故官博物院參觀時也確實感受到黨執掌臺灣地方權力后對傳承、弘揚中華文化的重視有關嗎?也有.國民黨政權逞守臺灣后消除異蔟文化對中華文化的疏離,扳回臺灣文化發展方向.國民黨黨史館也有相關記載.但這些都不是問題的全部。
到了臺南,忽然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鄭成功在這里的影響出乎我的意料。1661年,鄭成功率大軍橫渡臺灣海峽,于1662年初收復被荷蘭占領達38年的臺灣.奠定了臺灣政權建設的基礎,首啟臺灣文化活動先河。在參觀過的熱蘭遮城(安平古堡)和赤嵌樓,隨處可見鄭成功的雕像和有關史跡資料,清晰表達了臺南人民對他的漠拜和敬仰.到高雄后,又在書店偶見連橫先生所著《臺灣通史》,便隨意翻閱起來.里面寫著這樣幾句話:“臺灣為海上荒島.靡有先王之制也。荷蘭得之,始教土番教以為隸而已”.“延平克臺.制度初建.休兵息民,學校之設.猶未遑也。”
今天.鄭成功不僅是臺南這座城市的精神象征,更被全體臺灣人尊為“開山圣祖’。臺灣的歷史該如何解讀?為什么說臺灣同胞和大陸人民自古就是同根、同族、同文化·臺灣同
胞對中華傳統文化傳承的執著又源自哪里,臺南,這座臺灣最古老的城市明清時臺灣的首府其實早有注腳。
此行接待我們的金門、臺北兩位“地導”,都是50多歲的中年男性,他們在臺灣外貿蕭條時改行當導游,當他被問及對“臺獨的理解和看法時,從他對“臺獨”滿臉不屑的表情看得出他內心對民進黨推行某些政策的不滿。金門“地導”的童年在隆隆的炮聲中長大,也是半道轉行當導游。他直言內心非常期盼和平,希望兩岸有一個世代友好的未來。還有此行與我們座談交流過的中國國民黨黨史館和臺北中山紀念館的有關負責人,他們郁從各自的歷史視角和現實立場,表選了對兩岸關系求和平、促發展的見解和渴望。
是啊,念祖秉義,思鄉無罪,統一萬歲。但金門炮戰的慘烈和傷逝尚留在我們記憶, ‘臺獨”危害的余毒還沒有得到完全消除,在一中原則框架下.兩岸分精的現狀也還來得到根
本改變。這種痛陸似國觴,它超越黨派橫穿兩岸透過時空,重重扎在整個中華良族的胸膛。臺灣是無辜的,300多年來在這塊土地上反復上演著分離與回歸,殖民與反殖民的歷
史悲劇:臺灣又是幸運的 因為無論何時、何地,祖國母親都牽掛著她的安危、命運,兩岸人民心中流淌的自尊自立、自強血液始終維系著中華民族統一的宏愿。因為這個宏愿,國共兩黨演繹了金門炮戰“單打雙不打”的戰爭傳奇.因為這個宏愿,2005年國共兩黨領導人的手在南京又重新緊緊握在了一起;因為這個宏愿,中國人告別了百年恥辱重新恢復對香港澳門行使主權。
“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 這首為海峽兩岸人民熟悉的《鄉愁》.道出了兩岸人民相互思念的心情.今天.國其兩黨間的歷史恩怨已漸漸消去。隨著中國練合實力不斷增強,話語權不斷提升影響力不斷擴大;隨著2011年兩岸EcFA慟議的簽署,兩岸各方面的交流交往變得日益頻繁和密切我們有足夠理由相信,大陸和臺灣已走
過了最艱難的一步.兩岸統一在不遠的未來,必將成為見汪華夏兒女共筑‘中國夢” 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那一朵最耀眼的奇葩!
臺灣歸鄉的夢還遠嗎?不,她正揚帆起航.從那一灣淺淺的海峽向我
們駛來